遇和不遇

人生世,總在遇和不遇之間。作為退休理科教師,我們遇到同好者一起寫博文,同一議題,可各抒己見,有時會遇到教過的學生、共事的老師、久違的上司,什麼樣的熟人、朋友,什麼樣的男人、女人,全不由我們做主,卻決定我們的電腦瀏覽器博文和瀏覽的博客以前在學校工作,如果工作順利、生活幸福,某一天早上醒來,我們會感謝命運,讓自己在那些重要的時刻遇到了合適的人,可能是同事的幫助,勤奮的學生如果某日諸事不利,那麼,會遇到倒楣的事情,忘記帶教具,忘記這,忘記那。生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,佔據人一生大部分時光的,是他的職業生涯,平時人們常講的遇和不遇,也多指工作和職業中的遭際。退休後遇到的,多是舊同學,興趣相似的羣組,在談天說地之際,偶有佳作,不想輕易忘記,乃存之於小方塊中,給遇和不遇的博客觀賞,如此而已!

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

香港社會未來的發展

香港社會未來的發展,會否出現轉捩點?如果相信任何事物發展都有週期性,所謂四時有明法,萬物有成理,物極必反,轉捩點是會出現。但幾時會出現?一個社會或因政治、經濟、民生等,會有一波一波的發展週期,其中或進步、或退步,或進二步,退一步,成螺旋式上升。香港1997回歸,是一大轉折,到2017,如果能夠實行普選,應該是另一個大轉折。今年是討論政改,定出2017普遍方案的關鍵一年,還有2016年的立法會選舉,也定必受此影響,這或許是香港社會發展的關鍵時刻。
第一個可能出現的轉折,是到底政改方案能否通過,能不能實行普選。香港社會出現非常激烈的動盪、分化,各種政治力量都在表現自己,都在爭取自己的利益,包括地位選票或理想。一年來似乎聚焦在有沒有真普選,應否佔領中環上,或者說體現在建制派和泛民派的爭鬥上,泛民派又有溫和派和激進派之爭,兩極觀點針鋒相對,當然主要是集中在特首候選人的提名,應不應該有篩選問題上。泛民派除了提出「三軌」方案外,還有組織提出新的四大界別組成的方案,建制派方面,除了提出「愛國愛港」大原則外,提委會以「過半數有效票」的方式,選出1 4 位特首準候選人,另外有個別有頭有面的人物暗示,不能有反對派人士「入閘」當候選人,就算容許一人進入,也必然是梁家傑第二,又或是何俊仁第二」,是不會當選的。在北京方面未綜合出具體方案前,兩派還會是繼續各說各話,互相爭論,而中間溫和派,一直以來尚未發出什麽明確、強烈的聲音,況且什麽才算是中國沉默的多數,也難以界定,誰是代表溫和派、沉默的多數,也都不得要領。但是社會逐漸似乎形成一個共識,如果2017年不能落實普選,或者確切地說,如果政府不能有一個為大多數香港人接受的方案,落實普選,香港將會是管治十分困難,有趣的是,這種憂慮,一些建制派人士更為強烈。因此,這個轉捩點,不僅是有沒有普遍這麽簡單,而是關係到整個香港社會的發展。
第二個可能出現的轉折,是中港矛盾是否得到舒緩、解決,不管你承認不承認,喜歡不喜歡,近年來中港矛盾在增加,在表面化,在激化,雙非嬰兒問題,奶粉問題,自由行走水貨、新移民綜援問題,層出不窮,而且已經走上街頭,有「驅蝗」,有「反驅蝗」,有「反自由行」,有「擁抱自由行」,群眾鬥群眾的現象也顯露出來,甚至相互上綱上線,我罵你賣港,你罵我港獨,在網上更是肆無忌憚,已向兩地縱深擴散,問題十分嚴重。怎樣舒緩中港矛盾,儘快舒緩中港矛盾,找出根本方法舒緩、解決中港矛盾,刻不容緩。這已經是牽涉到香港的政治、經濟社會生活的發展問題,如何落實一國兩制的問題,北京中央政府有責、香港特區政府有責,兩地群眾有責。兩地和則兩利,鬥則兩傷。
第三個可能出現的轉折,是持兩個極端之三類人的人數,是否得以改變?所謂兩個極端,是指上段及上文提到的:親中與反共的人數執著小我及抱住大我的人數以及貧富懸殊的人數。三者都會直接或間接影響香港社會未來的發展。
親中與反共或恐共的人數由97年開始,國家一向是很重視的資料;原本香港回歸祖國,應對中國共產黨增加好感,不過事與願違。共產黨說要發展具中國特色的民主制度,但沒有作出政制改革,仍然堅信一黨專政,雖然名義上由人民選出人大政協,乃至國家領導人,但自由度不多。加上一些人民遭受不公平對待,以至含不白之寃,另外還有貪污問題環境污染問題都令反共或恐共的人數不會減少,反而增加;早前反國教運動就是一個明顯例子。
至於上篇提過小我大我的人數,很明顯從近年爭取不同訴求的數目有關。擴建堆填區建焚化爐建骨灰龕興建公屋居屋,新界東北發展等等,都受附近居民反對,人人都想避開不受歡迎的建設,不少發展項目將會被擱置。
最後是貧富懸殊的問題,香港的基尼係數已達到5.2,相對是高的,這是一般的人無法接受。這麽高廈林立,人均GDP達三萬八千美元,算是富裕和璀璨的城市,卻有著六分之一貧窮人口,而另一端,流動資金達一百萬港元,所謂百萬富翁也是六分之一,更不說有一批百億、千億家產的富豪。
為政者,沒有關心社會的發展,沒有推出或推出不著邊際的社會發展計畫,據悉曾有個別人士說過:許多當政者已年紀老化,自己「上了岸」,兒女又在外國。誰為香港有擔當?香港如何轉型?經濟出路何在?香港人還有沒有自己的家園?香港已經到了一個「臨界點」,這不是危言聳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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